声音。

“念念，你怎么了？”

狗蛋小手温暖，触碰到她冰冷的手之后，小眉头一皱，拉着余念进自己的房间。

打开空调热风，狗蛋将窗户都关好，把门锁好，坐到余念的身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手握住余念的，狗蛋黑白分明的眸子干净、温暖，余念有些头疼，自己怎么就在狗蛋面前没有藏好情绪。

“今天不上学吗？”

狗蛋很认真得看着余念，“今天是周六。”

“抱歉。”余念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你昨天自己回来的吗？”

“不是。爸爸指派了专门的司机接我。”

爸爸这个词，让余念神情恍惚，在余念的心头上扎了一针。

“怎么？是不是叔叔让你不开心了？”狗蛋很敏锐，自小跟着余念，熟悉她细微的情绪变化，“　念念，我错了，我以后都叫他叔叔。”

“不是你的错，孩子。”余念忍住哭的冲动，“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错的人，一直都是我。”

错在她不应该回南城。

错在她在姐姐回来之后就不应该占着慕清让的怀抱。

错在她居然心安理得接受了姐姐的祝福。

错在她以为自己在慕清让的心里有些不一样。

自知之明真是个好东西，我怎么就把它给丢了呢？余念苦涩得想。

“念念做错什么了？就算是做错了，我也会支持你。因为念念在我心里最重要。”狗蛋稚气未脱的脸庞隐隐能看见慕清让的影子。余念觉得自己魔怔了，不愧是父子，想法都是一致的。

狗蛋说出口的这些话，何尝不是慕清让没有说出口但是一直在做的事情？只要是心里最重要的人，为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问题是，慕清让的心里，她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