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头发长到了腰部，头发乌黑发亮，挣扎的时候如同水光浮动，像极了一缎上好的布匹。

余念飞奔着过去，那姑娘都挣扎成那样了，明摆着不愿意！

“啪！”

响亮的一声耳光，不止打懵了郑远山，还把余念给镇住了。

“郑导，你就喜欢这么犯贱是不是？”

这声音……

余念心里默念要不要这么狗血。

笑笑转过头来，看到余念的时候微微一愣，即使是脸色难看，还是对余念笑了笑，“念姐也在啊？”

余念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是八点档的青春偶像还是深夜档的狗血剧？

“笑笑，你的嘴……”

笑笑抬手摸了一下，眼色一暗，“没事。”

不是她的血，是郑远山的。

笑笑的头发留长了，披散在脑后，看上去比短发的时候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比先前也漂亮很多了。

“念姐我在这附近开了个烧烤店，有空来找我请你撸串。”

笑笑对着她很客气，急匆匆地走了。

路灯下的郑远山耷拉着脑袋。

余念走过去，不住得摇头，“我说你怎么会到这种路边摊来请客吃饭？明明以前都是打肿脸充胖子都要去一品的人。你也是怂啊！在我面前装潇洒！”

郑远山没吭气，摸着被咬过的唇抽气，“巧合。”

“嗯，巧合。”余念懒得跟他废话，“爱情满分的编剧导演，居然用强迫的手段。啧啧。”

郑远山：“……”

……

余念回到锦官阁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躺在床上，余念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是？”

是余恋的声音。

“姐姐，是我。你最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