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雨,让文叔给她带条披肩,免得夜里着凉。”
“是。”
得了命令的阿野出去,板着一张脸拒绝白悦,“太子爷现在在忙。”
“哦。我就是来看看。那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他。”白悦拿出一个护身符,“我专门求来的。希望太子爷能够逢凶化吉。”
阿野摊开手掌,小东西用红布包裹着。
白悦转身走了,姿势有点奇怪,似乎腿脚不便的样子。
阿野没有多想,白悦跟着太子爷的时候 得了很多好处,她是一个太精明的女子,进退有度,什么时候撒娇,什么时候发脾气,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女人,未免也太了解男人,太无趣太可怕了。
……
余念收了雨伞,在保镖的护送下进入医院。
走道里面极为安静。
“余小姐。”
有人坐在角落里。
抬起脸来,一张白净寡淡的脸。
小白兔试图站起来,结果眉心一皱,直接跌坐到椅子上。
“不好意思。”
白悦的手按在膝盖上,“为了求一道平安符,一路三拜九叩到寺庙里面。听说这样比较灵。”
“很疼吧?要不要我帮你砍下来。”
余念勾唇单薄的笑在嘴角。
“余小姐,全南城的人都在传这一次太子爷出车祸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搞得鬼。你曾经和他好像也有一段牵扯不清吧。”
白悦缓缓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余念的面前。
余念噗嗤一声笑出来,“对。全南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觉得慕清让会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到我面前能给我什么不一样的说辞。真真无趣。这么没有意思的女人,难怪慕清让没碰过你。”
白悦脸色微变,“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连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