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过是一个仪式,不来没事,别给你添恶心。”
如果换做是别人,余念可能会觉得这个人是嫌弃自己名声太臭,但是童眠说这话,余念不会这样想。
“恶心什么?”余念无语,“哪儿有人用这种词来形容自己的婚礼。好啦,好啦,我保证不会动手打田凉的啦。”
目送童眠上楼之后,余念上了车。
“送我去一趟苏医生那儿。”
阿野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
“我也该去看看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余念面无表情得解释,唇边的笑意嘲讽,“又或者去看看自己还有多少命给你们太子爷折腾。”
阿野凝眉,“余小姐,你不觉得你现在受的罪是自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