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余念极不客气得打断他的话,“我不是问你借钱,是问绵绵。现在婚姻法改革了,婚前财产不属于夫妻共有,就算你们结婚了,你也没有钱。”
田凉脸色一变,“你倒是研究得通透。先心痛你自己吧,卖身最后可能也一无所有。”
“结婚在你眼里就跟卖身似的。”余念真心瞧不上这个男人,“你真是单纯不做作,跟外面那些打着真爱招牌的凤凰男不一样。”
“你现在是大大方方立起婊.子招牌了?”田凉显然有些失控了。
余念正要反唇相讥,抬眼便看见了立在门口的童眠。
她面无表情,手里抱着好大一个箱子,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对话。
田凉注意到余念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傻站在那里的童眠,不耐烦得催促道:“你怎么才回来?快扶我去上洗手间!”
这语气活脱脱就像是在使唤老妈子。
田凉扬起下巴,脸上的神情在对余念挑衅,看吧,我骂你婊.子又如何?
你朋友喜欢我,爱我爱到不行,我骂你她都不会说上一句!
余念站起来,对于田凉这种跟无赖德行选择无视,反正童眠喜欢这种款,即使余念是她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够以自己的好恶去阻拦童眠。
“这么沉的箱子,你该给我打个电话的!”余念嗔怪得上前从童眠手里面接过箱子,然后放进厨房。
出来的时候,余念便听见洗手间传来争执的声音。
“那个钱不能给她!十万块!我的腿还要继续做复建!后面几个月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你整天在家里也不工作!”
“你复检用不了那么多钱。”
童眠弱弱地反驳。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一次我这么惨,就是因为她!她可是得罪了她那个小姨苏意怜,等苏意怜和太子爷结婚了,哄好了太子爷,到时候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