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顺宜的背影,轻笑道:“我小的时候比顺宜还要调皮,那个时候可真是自由自在,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就连空气都是荡着欢乐的气息,最是无忧无虑少年时。”
廉王妃想起自小时候,也忍不住笑了,“是啊,小的时候我虽然没有你金堆玉砌的富贵,可是也是很快心的,上面有三个哥哥宠着,有母亲护着,爬树摸鱼没有我不敢做的,那个时候左邻右舍都说我不该生成女儿身,最是无忧无虑少年时,这句话真好。”
两人相视一笑,她们的童年都是最幸福的,虽然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一个清苦的乡下野丫头,但是幸福从来没有界限,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廉王妃言归正传,神色就变得端凝起来,看着长公主很是严肃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从皇后娘娘那里得到风声,你跟哥哥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锦丫头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长公主早就料到廉王妃突然来一定是兴师问罪来的,也不回答,只是问道:“你去看母亲的时候,她没跟你说什么?”
廉王妃神情一滞,叹息一声,“母亲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我瞧着她的神态应该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大约觉得你们不告诉她是不希望她担心,所以她就假装不知道安你们的心。我过来之前,母亲说让我有时间多回家看看,以前母亲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总是担心廉王府跟平北侯府来往过密被圣上猜忌,如今却说出这话,你还不明白吗?”
长公主其实已经从最近叶老夫人的态度中猜出了一些,所以廉王妃这么说倒是没有惊讶,对于叶老夫人,长公主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态。说不恨,这么多年被叶老夫人压制不是没有恨意的。说恨,也不尽然。
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难以解释的心态,就好像她能明白叶老夫人压制她的理由,却不能认同她的做法,在这两者之间来回飘荡。
“告诉你/能/怎么样?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