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刚刚起床的墨然,还没穿好衣服,便听到门外急切的拍门声,漆黑的眸子顿时闪过一抹讶异,遂扬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不好了,王妃她走了!”门外响起清风急切的声音。
“嘭”的一声,披着外套就跑出来的墨然一脸急切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情儿她走了?”
“是的,王爷,奴婢今天早上就叫王妃起床时,发现她留下的这一封信。”花容哭丧着一张脸,将信递给了墨王。
墨然脸上一黑:“这个女人,居然敢离家出走?谁给她的胆子?”心下一急,便再也按耐不住紧张之感,一把接过信,细细查看之后,他震惊了,寒着脸冲着清风明月低吼:“快,速速准备马匹,该死的,她居然自己去找冰天蟾,这个女人,眼里面还有本王吗?”
其他人一听,则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家主子,什么是冰天蟾?但疑惑归疑惑,还是训练有素的下去准备马匹,而此时的端木墨然,则不断的释放出足矣冻死人的寒气,花容、月色两人则缩着脖子跟在身后,谁能告诉她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而此时,在远离京城的一个树林里,姚情一脸惬意的蹲在小溪边洗着脸,水中的那张脸,是那般的不食人间烟火,看的水溪儿、水渺儿直摇头:“小姐啊,你这几个月是怎么熬的?这么热的天,您还天天顶着那张面具,不怕长痘痘吗?”
“你们以为我愿意啊?那不是没办法吗?”水紫悠随意的撩起一把溪水,往小脸上拍了拍:“哎呀,还是自己的脸舒服啊,你们都不知道,那张假面具,已经该修补了,再在王府待下去,早晚要露出破绽,幸好可以趁此机会,溜出门去找解药,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办呢!”
“小姐,您说王爷会不会发火啊?”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水溪儿可不认为他是好相处的。
“应该会吧?管他呢,老娘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