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没收了她都不错了,你还指着她醒过来,真是睁眼说瞎话!”
一看她也要跟着进去,司徒晴天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塞进她另一只手里,“辛苦你了,以后我姐姐可就麻烦你了。我难得回国一趟,想跟她说说话,你去楼下转转吧,过一个小时再回来。”
“欸。”护工将开水瓶往门口一放,笑嘻嘻的接过司徒晴天递给来的钱就朝电梯口走去,心想着这病人的家属还真有钱,一个比一个出手大方。
推门进去,司徒晴天趁机将门反锁了,有些话她想跟冉染说,不想被别人听到。
虽然接下来那些话她也不清楚那贱人还听不听得到,但是她还是想说。
没错,她就是来看这贱人笑话的,谁让她霸占了她的男人三年!
来到靠近走廊的窗边,司徒晴天利落的放下落地窗的窗帘。
伴着窗帘徐徐落下,这间病房顿时与外界隔绝起来。
把手里那束出于礼貌性的鲜花往床头柜上一搁,司徒晴天一双手撑在病床的两侧,俯身看着床上照着氧气罩一动不动的女人,她笑得得意又张狂,“冉染姐,我来看你了,怎么躺着都不起来跟我打声招呼呢?早上你不是还笑得那么得意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变成这样了,哎……”
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冉染那张白的没有一点颜色的脸庞,司徒晴天眼里的笑越发深了,她一边摇头,一边用着同情的语气对她说,“啧啧啧,多美的一张脸啊,可惜再也没有人会欣赏了!”
突然,司徒晴天前一秒还笑意盈盈的眸子里顷刻间便被一丝阴狠和戏谑所取代,抚摸在冉染脸上的手指也渐渐转变成捏住她的脸颊死命的掐了起来。
她用力的掐冉染的脸,眼里的恨像是要将床上的人生吞活剥一般,“你当真以为你够资格站在挽枫哥哥的身边么,真是自不量力。三年前你就输了,输的粉身碎骨!我告诉你,挽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