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等手下的人查清楚再说。
走上前跟席博海打了声招呼,司徒皓谦又来到神情依旧恍惚的席伟铭身旁,伸手安慰的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司徒皓谦语重心长的劝他道,
“伟铭啊,不要再这样萎靡不振了,这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瑾蓉她已经入土为安了,你纵然再悲伤也无济于事。振作起来吧,瑾蓉那么爱你,若是她泉下有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走的不安心的。”
从教堂回来之后,席伟铭就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水也不喝饭也不吃,只是痴痴呆呆的望着某个不确定的方向傻笑。
席博海没辙,只能命人强制性的往他口里灌食物和水,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媳,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这么垮下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就够催他的命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两眼放空的盯着墓碑上瑾蓉如花的笑靥,席伟铭也不搭理司徒皓谦,他现在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只有他和瑾蓉的世界里,满脑子都是瑾蓉的音容笑貌,他看不到其他的人或事。
瞅着席伟铭还是那个样子,司徒皓谦没辙的摇了摇头,冷冷的瞥了一眼边上扶着他的夏夜,司徒皓谦眼里微微划过一丝谁都没觉察到的阴狠。
转身朝着站在另一边也是同样盯着墓碑发呆的席挽枫走过去,司徒皓谦安慰他道,“枫儿,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你也别太难受了,你妈是去天上享福了,该替她开心才是。好好照顾你爷爷和你爸,你现在结婚了是大人了,该担起自己的责任来。有什么困难跟司徒伯伯讲,只要我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慢慢的将视线从墓碑上收回,席挽枫感激的看向了司徒皓谦,“谢谢你,司徒伯伯。您放心吧,我妈的死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懂事了。感谢您这几天一直在为我们家奔波,让您费心了,也耽搁了您不少时间。您去忙吧,家里我会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