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伙欲哭无泪地道:“柳总,你的脚法我们绝对相信,但是她第一次就整那么吓人的,我真怕被砸得头破血流啊……”
另一人连忙道:“你都喝那么多了,酒劲马上就涌上来了,很快肯定比她还离谱!不玩了,不玩了,这大年三十的,我可不想见血!”
柳飞连忙道:“陈魁,你不是想让我们整个柳家村的父老乡亲们看你们的笑话吧?能喝酒的人一般胆量也是很大的,别当怂蛋!”
陈魁见自己这一方已经完全没了气势,立即大声道:“怕毛啊,反正他医术高,死不了!而且他要是真砸到我们,那我们吃喝拉撒都在柳家村了!”
其他几人听他这么说,也不吭声了。
柳玉莲见状,快踢回酒罐,和柳飞玩得是要多嗨有多嗨。
柳飞在玩的过程中喝了六七碗酒后,突然又将一个酒罐置于周身,在接柳玉莲踢来的酒罐的同时,他还保证在他的腿、腰、胸膛、肩膀等处不停滚动的酒罐不掉在地上,真是将自身的逆天平衡给挥到了极致。
柳家村的父老乡亲们何曾看过如此精彩的杂耍啊,全都看嗨了。
小寒寒早就高兴得手足舞蹈了,她在不停鼓掌的同时,还一直大喊着为柳飞加油,那样子十足一迷妹。
当柳飞把第三罐酒也喝完后,他示意柳玉莲收起酒罐,然后看着震惊无比的陈魁道:“你的酒也不过如此嘛,都喝下去三罐了,也玩了好一会儿了,结果一点酒劲都没有,就跟白开水似的。”
听到这话,陈魁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柳飞好几遍,欲哭无泪地道:“你……你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你这不废话吗?”
柳飞说了一句,又把场间的气氛给带动起来,然后在陈魁的人的监督下去了趟厕所,随后又即兴挥,带着柳玉莲和一些村民变着法子地玩。
这一玩就是一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