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地的人,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喊的比一个凄惨,一个喊的比一个卖力,就如同过年时杀年猪一般,一宰都是七八头。
不知怎么的,站立不动,默默流泪外加流鼻涕的虎哥心中却生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羞愧的快感,这种痛彻心扉的痛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承受了,真的,真是太痛了,他敢说,他妈生他的时候肯定也没这痛。
“怎么样?大哥,你们消食消好了没?”高鸣一脸纯真的微笑向虎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