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道:“按理来说,老板不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啊!而且就算做,也不用这么奔放吧?”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聂心,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有问题?”
“我只是这么觉得,虽然他女人多了一点,但他做事向来都很稳重,我们跟了他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吗?”瘾君子认真的道。
聂心仔细想了想,刚才她的确有些生气,可此时听瘾君子一分析,倒也发现了其中的异常,询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样,五分钟之后,我们叫门试试,如果给我们回应了,就让他继续快活去,如果没有回应,就冲进去。”瘾君子提议道。
“这样不太好吧?”聂心小声问道。
“没什么好不好的,老板的安全重要,如果他挂了,以后谁给我开工资?”瘾君子说道。
聂心白了对方一眼,但还是点点头,没有出声。
与此同时,室内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大战,杜蔷薇骑在白少羽的身上,那双目之色,更加的血红,一声声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挤出,仿佛是来自地狱恶魔一般地张狂笑声。
白少羽仰着头,强烈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这一刻他完全沦陷其中,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样与对方纠缠……
昆明某处隐蔽的别墅内,苗在恶盘坐在一张黄色的席子上,他的面前摆放着做法用的道具,手中握着一个用草编制的小人,上面贴着一张符,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骨头,在草人的身上来回画着……
“终于结合了,白少羽,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都逃不过我的金蚕蛊。”苗在恶说着,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开始快速的念动着咒语。
而另一处,一辆卡车飞驰在公路上,卡车后面的大车厢内,童老面色异常凝重。
“童老前辈,到底是多大的人物,需要您亲自出马?”八寨子的村长李可达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