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宋秉县又刺了十几针,他从脚部开始,然后一点点的向上,就好像要把全身都刺个遍一样,这种想法很快就得到了印证,又过了几分钟,郑城兆的身上已经被刺满了针。
“真是奇怪,我也未曾见过这样的灸法。”李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吴教授。
吴教授摇摇头:“闻所未闻,毫无章法,这回可有的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