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拖鞋，脸上圆乎乎的，她打开门看到钟离善，便笑道：“我道是谁过来打李老头呢？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呀。”

钟离善便笑道：“这里的老人家姓李？”

她手指那个书摊老头的住处。

“是呀。”那个红衣大婶点点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钟离善，不明白钟离善上门来做客怎么不知道主人家的名字，她又问：“是姓李，你怎么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就上门了？”

钟离善说：“我今天才遇到这个李先生的。我想向他买书，只是，他不肯买，所以，我就上门来劝劝，看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哦哦，怪不得呢。这个李老头为人最是固执，一般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了，当年，”那个红衣大婶说，然后好像是不小心说漏嘴一样，赶紧转移话题，又说：“哦，你还是回去吧。他说了不卖，那就不会再卖了的。”

说罢，她挥挥手，让钟离善走。

好险，她差点就对一个陌生人说出了当年的事。

大家邻里的，她也不会对大大咧咧地对一个外人说人家的事。

钟离善一听，脸色非常地失望，说：“嗯，看的出来。我今天在他的摊位上就跟他磨了好久了，但是他还是不改变主意。我真的很想要那一本书，而且，要不然，我也不会上门来拜访。只是想不到，那李先生却是不肯卖。”

那红衣大婶估计是一个热心肠的，看到钟离善失望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不过，她也没有办法，那个李老头决定的事情，一般是不能改变的，她劝道：“别忙活的。你估计是买不到那本书了。那个李老头决定的事，不可能再改的。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比较暗，你要回去早一些，要不然，不安全。”

钟离善见那个红衣大婶没有说李老头当年的事。只得回去。

钟离善回到宾馆之后，便打电话给周泽时。让他让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