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的心也放下一些。
“建国,你也别太自责,这事不关你的事。两村的积怨已深,早晚会有这么一场架打。你的那事,只是一个由头而已。不关你的事,放宽心。”钟离母担心元建国这个孩子,从钟离善走后,他一直守在门口那里。
现在,听到钟离善的话,元建国的神情虽然有所放松,但是钟离母怕他钻牛角尖,所以又说了一通。
“嗯,舅母,我知道了。”元建国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钟离母对钟离善使了个眼色,让她注意一些。
钟离善也点头。
第二日,钟离善等人在家忐忑不安地等着。全家都没有心情做事了。
好在,前些日子收回来的花生还在,所以众人边摘花生边等。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听到敲门声。
钟离善等人跑出去一看,就看到钟离父。
钟离母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盆子,用火柴点燃盆子里面的几张黄纸,让钟离父跨过盆子进大厅,消消霉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到钟离父平安无事,钟离母把盆子拿去放好后,再也忍不住流眼泪,连流还边用衣角擦眼睛。
“没事了。”钟离父见众人在场,也不好去哄钟离母,只得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道:“昨天派出所的人问了我们了解情况,今天早上让签字,就放我们回家了。”
他们昨天在申诉室里睡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那派出所的人拿来纸让他签名,他一看,正是昨天他说的话,签完名,按完手印,派出所的人就让他们回家了。
只是,只有他们乌屯的人回来,而元家屯的人,据派出所那些人说的,还在里面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毕竟他们是挑事者,而他们乌屯的人则是受害者。
“没事就好,饿了吧,我去做饭。”钟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