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间将会格外的寒冷,便是我们草原人在这段时曰都会因为受不了而死伤严重,更别说是你们中原人了。”
听到这里,杜荷严肃的点起了头,沉声道:“何力将军说的这点我们要多注意才是,我们先锋军所带的物资并不充足,必须尽快与大总管的大军汇合,我们的战士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能因为我们的疏忽而死在这气候中。”
众将也欣然说是,脸上皆露这肃穆之色。面对将士的安危,没有一位将之视为小事。
杜荷问向薛仁贵,“大总管的后续大军,什么时候可以到。”
薛仁贵作为杜荷的副手,这些事情都是由他代为处理的。他道:“依照正常的速度应该有一天的路程,但这雨什么时候停,那就不清楚了。”
“三天,至少三天……”契苾何力这时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摇了摇手道:“这也是我即将说的危害,行军艰难。我们草原人行军作战,后勤物资就是一头头肥羊。别看羊儿脚短,但毕竟是四蹄,人能走的地方羊儿能走,人不能走的地方,它也能走,只要不是沼泽地,就没有羊儿去不了的地方。但车就不行了,这么烂的地,车上的粮草辎重又那么重。什么时候陷入烂泥地里都是未可知,根本就不可能走的快。三天已经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薛仁贵对自己人实在,虚心受教的点头道:“何力将军说的有道理,是我忽视了。”
契苾何力友善笑道:“这就是经验之谈,薛校尉这还是第一次上战场,这些事情没有接触过,自然不知道,不必在意的。”
杜荷从未接触了粮草的事情,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由的有些入神,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的一动,站立起身,神色剧变,惊呼出声:“不好……我们必须撤了……”
诸将讶然的看着有些惊恐的杜荷。
房遗爱关心道:“怎么了,大哥?”
契苾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