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让杜荷看的怪不好意思的,犹豫了会儿,才道:“我也不知对是不对,那是我绘画时候的感觉。我的绘画先生是阎立本阎侍郎,他曾说过绘画的最高境界便如佛教所讲的禅定一般,是一种无为之作。起笔以后,心中便忘了画,就如禅定以后便忘了禅定前所想的事一般。这个时候,只是潜意识在引导手中的笔作画,往往能超出自己的正常水平,有惊人之作。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似乎忘记了一切。事后想找那种感觉,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我至学画起,也只有两次有过那种感觉。一次是画杜郎的《侠客行》、另一次是与杜郎一起,游芙蓉池画的《莲花》。”
杜荷记起了这两幅画,两幅画皆与于他有关,《侠客行》正挂在他们的闺房之内,《莲花》则由武媚娘收藏,挂在醉仙舫展示。这两幅画确实超过了长乐应有的水平,绝不逊色大唐第一画师阎立本的佳作。
既然绘画有境界,那书法呢?
绘画与书法兵没有本质的差别,绘画有,书法自然也有。
杜荷眼中一亮,隐隐找到了感觉。
“啪!”
杜荷双手一合,哈哈笑道:“长乐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找到感觉了。这武道其实与书法、绘画一样,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关键只在于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