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腼腆一笑,心叫:“好险!”差点将自己的目的说出口了。
这次试飞,礼物是其一,真正的目的还是要整整李世民。
这家伙太坏了,以前还觉得他心胸广阔,现在谁说这句话,杜荷第一个跟他急。
不就是自不量力的试马从马上摔下来嘛,也不就是让自己瞧见了嘛,有啥大不了的,有必要给自己穿小鞋吗?自从那个神马摔下天马闪着腰的事件发生以后,杜荷发现自己在尚书省的事情多了几倍,本来就繁杂的琐事,处理的头昏脑胀,有老爷子在上头看着,想偷懒也是不成。每天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练习驯马的技术。
起初他还善良地以为因为大年出头,事情比较多,咬咬牙坚持下来了。可是有一天,在上缴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老爷子与房玄龄的闲聊。
房玄龄问老爷子将三个人的任务交给杜荷一个新人完成,会不会太勉强了。
老爷子当时颇为无奈的道:“这是陛下的意思,他说荷儿是可造之才,多给他些事情处理,让他好尽快熟悉尚书省的运作。陛下如此关爱犬子,老夫又岂敢违背?”
老爷子说的是相当地臭屁,杜荷听的却是火冒三丈,在尚书省干了半个月了也没有这回事,这让天马一摔,不过一天时间小鞋就来了,这胸襟气量,实在比芝麻绿豆还小。
这些曰子,杜荷面对一大堆的事务,心底将李世民问候了不知多少遍,只恨他是皇帝打不得,骂不得,想报复都没有机会。前不久,杜荷在府里逗小藏狮,给他喂食物,神鹰猛儿也飞下来凑热闹。
看着能够腾飞九天之上的猛儿,突然有了定计,想起了后世中的心跳游戏“垂直极限”,这种游戏在古代很难实现,但面对“乡巴佬”似得古人,随随便便的整出一个就足以吓的他们魂飞魄散了。
想着李世民吓的打哆嗦的模样,心底就特别的来劲,连赶了三个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