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抢去了。”
杜荷摸了摸鼻子发现眼前这位西突厥的汉子再说“天马”的时候,用上了无比虔诚的语气,眼中闪过异色:这优秀的战马讲究地域的,就如南橘北枳一样。橘子长在淮河南边就是橘子,而长在淮河北边就变成枳子,虽然两种植物的叶子一样,它们果实味道截然不同。马也是一样,同样的马种在中原长大就是不如在北方长大的一个道理,正是因为水土不同的缘故。
西北乃苦寒之地,在西北方长大的马不分种类都拥有着吃苦耐劳的先决条件。
所以西北有着最优秀的马种和最适合战马繁殖的土地,拥有着数之不尽的优秀马匹。而西突厥正是那一块土地的统治者,能够被坐拥无数优秀马匹的民族恭恭敬敬的称之为“天马”的马,这绝对是一匹足以让任何人眼红疯狂的神驹。
杜荷故作严肃,佯怒道:“当真如此?大度设胆敢在我大唐境内抢掠使者神驹,岂有此理!这位来至远方的朋友,你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下杜荷,正是这里的守卫将军,我可以给你出头,要回那什么的天马。不过……你的告诉我实情,让我分析对错以后,才能决定插不插手。”
他这一自报姓名,西突厥的汉子立刻动容。
“杜荷”二字在西域的威名已经不亚于他在中原的名望。
西突厥的七万兵马让他六千杀的干净,更是让西突厥部为之丧胆。
汉子一听眼前这个不满二十的青年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杜荷,惊呼了一声,态度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是杜将军!”塞外异族崇尚武力,杜荷灭他们七万大军,并没有让西突厥切齿痛恨,反而充满了敬意,那是对于强者的尊重。
“杜将军,我是西突厥使者欲谷设,事情是这样的……”
杜荷静静听着欲谷设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事情发生在去年上旬,不知在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