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只会存积在人体的胃液中,不会扩散全身,更加不会影响到疫病。”
杜荷沉声道:“可是这样又如何解释李兄身上的状况?很显然李兄染上了疫病,而唯一可能沾染到的地方只有会稽山山谷地窖。假设两者没有关系,李兄纵然因为尸体腐烂的缘故染上了疫病,症状也不可能与苏州这起疫病一模一样。既然两者一样,这其中必定会有联系。想不到,只能说我们思绪有误,却并不代表不存在。”
他虽然不精通医术,但分析能力还是相当过硬的。
孙思邈赞同道:“我觉得杜将军说的有理,其实也并非没有人死后依旧能够腐蚀身体的毒药。我恩师曾说苗人擅蛊毒,尤其是南诏国的苗人更是精通此道。他们的毒极其霸道,不仅能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还能侵蚀人的肌肤,让死者全身上下皆含有剧毒,成为毒人。他们以毒人的肉来喂养毒物炼蛊,以求毒上加毒。苏州这种全新的瘟疫,毒中有疫,疫中有毒,史无前例,我怀疑有人可以将活人灌以剧毒药物,练成毒人,然后有心让毒人自己腐烂,产生这种毒中有疫,疫中有毒的古怪疫病。当然,这只是我的假设,是否如此,我也不好分辨。”
杜荷道:“不过这终究是一条线索,不能放弃。据我所知那位冯毒医应该是另有任务,怎么会研制带毒的瘟疫……”他还记得云卓曾经告诉他,有一个人正在给他们研制毒李世民的毒药,根据李逸风质问陈子瑜的情况来看,这冯毒医就应该是给他们研制毒药的人才是。可他为什么要研究瘟疫,而且还对苏州这一城的人下手?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故事?或者从一开始,那个姓冯的毒医就没有想过要给陈子瑜、云卓他们炼制毒药,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他们两个故意表示效忠,实际的目的却是为了研究这种毒与瘟疫合并的疫病,用来对付苏州全城的百姓?”
如此念头在杜荷脑中一闪而过。
“这样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