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郊外,一处并不起眼的庄院。
东方树左右确认无人以后,有规律的敲响了房门,房门打开,从角落里钻出的人影将他请了进去。
庄院坐落在近郊深处,高大的门户终年紧闭。附近属于豪门大户的避暑之地。现在正是初春,除了打理的下人外,少有行人。
穿门入院,院子里打扫的很是整洁,显是有人居住。
院子的面前就是大堂,堂厅内炉火熊熊,八人分主次落座。坐在正堂中央的是一位非常俊秀的俊秀,年纪不大,大约在二十许间,气派不小。
在他下方分别坐着七人,他们有的四五十岁,有的二三十岁,年纪不等,七人中有男有女,有僧有俗甚至还有农夫。有人腰悬长剑,有人斜佩革囊,这些人彼此间又似相识,又似陌生,像是来至天南地北,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但此刻却同时聚集到了一处。
他们分宾主就坐,只是最上首留有一个空位。
他们相对无言,默然不语,似乎都在等一个人。
东方树走进了大堂,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东方树已经换了一身行装,也无人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曾尿了裤子。他对最上首的一人行了一礼,口中恭敬的说了一声:“拜见少主!”
俊秀青年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道:“东方先生回来了,请入座!”
东方树直接坐在了最上首的位子上。
他这一坐下立刻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东方先生怎么样了,那杜家的人可曾听劝?”
说话的是一位如张飞一般的壮汉,身长八尺,虎背熊腰,一身肌肉如钢似铁,粗眉大眼,声若巨雷一般响亮。
东方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杜章氏并没有让鬼怪唬住,杜荷更是如此。看来鬼怪之说,一时吓不住他们。”
巨汉不屑的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