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杀人的目光定格在了程处弼的身上。
程处弼便是胆子再大,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李业诩在一旁窃笑道:“青莲以球棒打球都能保持如此恐怖的准确姓,这用手的更不用说了!跟他玩这个,不等于找死!”
杜荷大手一挥,笑道:“三百二十六支也就是三千两百六十两银饼,零头舍去,一人三千两百两,有钱给钱,没钱的写张欠条。当然当着大伙的面,想耍赖也行,我没有意见。”
向他们这类人,丢命也不能丢了面子,一个个都忍痛的写下了欠条。
杜荷数了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张也就是六万四千两。
那杜如晦宰相的俸禄来计算,他拼死拼活的干个四十年,也抵不上杜荷这短短的一炷香所赚的一半。
看着值六万四千两的二十张纸,杜荷也不由得感慨一句,在这大唐,钱真他妈的好赚!
此时良辰吉时将到,杜荷他们也四散了开去。
杜荷找到了章氏。
这大唐的礼节还是很繁杂的,他们根据身份排列成行,逐一拿着礼物,入大殿亲自为长孙皇后祝寿。
当然也只有他们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够有如此殊荣,其他没有一定级别以上的官员,没有诰命在身的夫人,最多最多就是收下礼物,请吃顿饭,连长孙皇后的面也未必能够见到。
章氏贵为宰相夫人,地位仅在几位皇子皇女以及红拂女、房玄龄的老婆等人之下。
杜荷也正式见到千古妒妇的典范,喝醋一词的创始者房夫人,心道:“果然是个彪悍的人物!”
没有等片刻功夫,他们就受到了召见。
杜荷捧着礼盒,跟在章氏的身后走进了大殿。
寿星长孙皇后已经换了一身标准的宫装坐在上首,红拂女、房夫人等各坐一旁。
章氏也是大家闺秀,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