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的到。”金婆婆说。
阿篱呆呆地看着阿幼朵,阿幼朵看着那恐怖的飞头吓的直往后缩,金婆婆说的没错,母女之间确实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十月怀胎,肚脐连着母亲,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为母亲的只要认真感受一定能感受到那种感情。
果然没一会阿篱的双眼里就噙满了血色的眼泪,她一定是认出阿幼朵是自己的女儿了,我仔细看了看阿篱又看了看阿幼朵,这两人说不是母女都没人相信,阿幼朵遗传了她母亲的貌美,五官十分神似,只是阿篱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乍一看挺恐怖的,所以很难分辨的出来。
在她们母女相互看对方的时候长老开始讲叙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王猛也逐渐把那个蜥蜴蛊人从麻袋里拖拽了出来,蜥蜴蛊人看到阿篱和阿幼朵也是出现了怪表情,那对铜铃眼睛一眨又一眨,眼泪不一会就充盈了眼眶。
蜥蜴蛊人在地上爬动,铁链哗哗的响,王猛胆战心惊的牵着铁链跟着蜥蜴蛊人;阿篱也眼含热泪慢慢飞了过来,肠胃滴着血诡异的蠕动着;阿幼朵迟疑了半天还是在阿洛的带领下才大着胆子慢慢走了过去。
一家三口终于在十五年后团聚了,不过他们团聚的诡异场景恐怕我连做梦都不会梦到,一条蜥蜴,一个飞头,一个小姑娘。
“阿娘、阿爸。”阿幼朵一声声的呼唤让阿篱放声嚎哭了起来,随后那蜥蜴蛊人也发出了回荡在山洞里的嘶叫,这一幕既感人又恐怖。
“俞飞,先想办法止住阿篱的血,再这么流下去她死定了。”金婆婆说。
他们三人短暂的团聚后,阿篱对我们也没了戒心,听说我要给她止血也乖乖配合的飞起了头,把肠胃吊耷在我面前,我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血淋淋的肠胃飘在半空的情形进行手术,一时间有点乱了方寸,还好金婆婆亲自给我做了助手,让我情绪稳定了下来。
“小安快把阿篱的肠子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