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偷来形容,罪过罪过,咱们先回木屋呆着吧,等这位小友给村民治好了病咱们再走,你好不容易遇到了同类,可以陪你玩玩,唉,这几年委屈你了,连个小伙伴也没有。”老和尚说完就不出声了。
妞妞和老和尚共用一个肉身发出声音,那感觉别提有多诡异了。
妞妞返回了木屋,我们也跟着回去了。
经过商量,唐莺、小安和王猛留在了木屋,华若兰因为有麻沸散治病很有用,于是我便带着她和金婆婆去了后山的村子。
山路崎岖难走,翻过山头才看到了后山那一个几乎四面环山在谷地里的小村落,眼下正是中午时分,但村落里没有炊烟,也看不到一个人在外面走动,感觉死气沉沉的。
我皱起了眉头感觉这村子里的病情一定相当严重,怎么搞的连人气都快没了。
“俞飞咱们是不是要准备下,我感觉有可能是传染病。”华若兰问。
“不知道,可惜那老和尚喜欢说话说半截。”我苦笑道。
“这老和尚……。”华若兰撅起嘴嘟囔道。
我们三人沿着山路下山往村子里走,路上半个人影也看不到,更奇怪的是村道两旁的树都被砍了,只留下一个又一个树桩,放眼望去整个村子周围几乎看不到一棵好树,只剩下房子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我们到了村口仍是没有看到一个人,村里的屋子全是以石头搭建,一条土路积满了尘沙,土路两旁的东西也都积满了沙尘,好像这村子压根就没有人住被荒废了一样。
一阵风刮过吹起风沙蒙人眼睛,等风过去后终于远远看到有个男人佝偻着身子过来。
等他走近一看才看到他身上背着个大筐子,筐子里塞满了杂物和包袱,筐子上还挂着茶缸、毛巾等物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就坐在筐里被杂物积压着,小女孩用棉被包着,只露了一张脸出来,透过筐子的镂空我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