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后来见我们只是进来休息也就没多管了,直到血腥味吸引了他,他又刚好病发,所以就给偷了。
他之所以不攻击小安不是因为害怕小安,而是他离开家的时候儿子刚好就只有小安这么大,小安让他想起了儿子。
听完黄小松断断续续的话后我们都有些伤感,唐莺更是抹起了泪水。
“嗨,我还当是小安的功劳,敢情是这么回事。”王猛苦笑道。
“他这病还是后天的。”我沉声道。
“怎么了?”阿洛问。
“这病分遗传和后天的,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患上了血僵之症,后天的很少见。”我说。
这时水面上传来了水声,金婆婆划着船回来了,带回了药材和药罐子。
黄小松说了这么多话已经累的睡着了,我们在火堆旁熬着药把他的事给金婆婆说了,金婆婆一听也是唏嘘了好一会。
见药差不多了金婆婆问:“这药要服几次?”
“一剂见效,不过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引子才行。”我说。
“你刚才怎么不一次说完,我好去弄?”金婆婆诧异的问。
“这……。”我有些难以启齿。
“这什么这,赶紧说。”金婆婆皱了皱眉。
我把金婆婆拉到旁边小声说了一句,金婆婆没听清楚示意我大声点,我咽了口唾沫凑到她耳边颤声道:“妇人阴户毛发烧灰,加入汤药,能将药力发挥到极致。”
金婆婆眨了眨眼,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合拢嘴巴皱眉道:“闻之似为无稽之谈,但我也确实听过那里的毛发有治疗阴阳易病的功效,不过拿来做药引子倒是头一回听说,稀奇。”
“刚才我想了半天也有点想明白了,人体也应阴阳而生,五脏属阴,六腑属阳,阴阳相互制约,相互依存,本来很平衡,但小松哥偏偏茹毛饮血,热血是至阳之液,长期饮用等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