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的某处不受控地胀痛了。
浴室的雾气渐渐散去,俩人急促的粗喘声也趋于平和。大卫用左手轻缓地抬起,抚上秋寒的脸孔,顺着他柔和的线条向下滑,用饱含深情的声音道:“寒,我爱你。谢谢你为我做的牺牲。”
大卫强调说出他这是一种牺牲,而不是一种主动。
秋寒把头抬望着大卫的俊脸,露出明亮的笑容:“这不算什么。”是啊,跟你为我付出的相比差远了!
这种亲密的情人间举动一旦有了第一次,大卫就很聪明地让想让它变成俩人一种习惯趋势。因为他也知道秋寒有感觉,从他极力掩饰的身体变化和情欲流动的双眸可以看出来。
穆雷知道大卫没有叫人办理FUKETE公司股份转让,时不时地令人在圣弗庄园弄点事儿来提醒大卫,于是圣弗庄园的夜晚变得有些热闹,夜半枪声,偷袭等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偶尔穆雷打电话来,大卫一律拒接,对外声称仍然是重伤未愈的样子,就连秋寒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有时在书房处理公事,大卫也让秋寒不离自己的视线,要他坐在书房的沙发陪着自己,声称要秋寒保护受伤的自己。
在书房,经常让秋寒想起以往和少爷共事的岁月,他有时恍惚地看到少爷就坐在办公桌的那边,批阅文件。而自己还在这里,还在沙发这里,从未挪动过一分一寸,仍然等待着埋头工作的少爷能偶尔抬起头来,投过寒眸的一瞥。
有时秋寒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望着大卫金色的头发,在书房窗外透进的阳光下发出令人欢喜的颜色,心情不由大好。
晚上,秋寒望着下人把小桌子摆着西餐的食物,还有红酒,觉得纳闷。
“大卫,这是庆贺什么吗?”
大卫走上前,手伸出示意他坐下,然后站在背后双手扶着他的双肩,把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愉快地笑着说:“寒,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