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问。
望着海一言不发的秋寒,充耳不闻。他对大卫没有敌意,也没有亲昵,他只是沉默不语,象忽然丧失了语言功能似的。
大卫在那沉静的眸子注视下,有种欲崩溃的感觉。秋寒这个样子决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苦恼地想尽办法要打破这种僵局,却又无法为力。什么时候自信满满的大卫竟然也会束手无策?
有时大卫半夜闯进秋寒的卧室扑到他的身上,吐着满口的酒气醉醺醺地撕扯他的衣服,秋寒也能平静无波地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向苍穹般的屋顶,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大卫最后在自己的身上大吼:“寒……你给我醒来!我要你内心真正地醒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恢复到以前的寒?你这样不言不语,算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
其实秋寒给不了任何答案,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这样苟且偷生有什么意义?原来守护的那座城一旦坍塌成灰,他发现天下再大,也无他一寸留恋之地。习惯了呆在双刀会,以帮会为家,以少爷为中心,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双刀会,不会离开少爷,即使死也是为了少爷而死,这种死,他无怨无悔。只是没想到自己设计的这出假做真死之戏,却被大卫加以利用,快刀斩乱麻,逼上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路。这,成了一种对双刀会背叛负义之举。
再也无法回到双刀会了,再也看不到少爷了。失去了这些,他无处安置自己的心。看着大卫在自己的身边百般讨好,他很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象被男人追求的女人那般端着架子,享受着被爱的关怀,偶尔还无耻地贱踏着爱者的感情。
这一切,都不是他要的。但那承诺下来的合约又明明白白地提醒着自己所欠下的债,他逃不开这一切。
秋寒不想这样对大卫的,只是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种新生。
昨天看到报纸上刊登了少爷结婚的消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