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松感到一股钻心的痛楚从胸口扩散,他想皱眉忍痛,但实际上全身肌肉一点抽搐都没有。秋寒在搞什么鬼?他心底疑惑不解。
“匕首刺入的部位拿捏得很到位,没有伤到骨头。”
“那就拜托JONS医生了。”秋寒道。
“不客气。”
回到头来,再看一眼床上的少爷,秋寒俯下身子在少爷的耳际用泰文道:“少爷,多保重。”指骨分明的手轻抚过他耳垂上的那朵银色眷恋花耳环,然后毅然地拿着少爷银色的大衣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顾辛松很想挥拳打他、骂他,竟敢在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随便安排计划。什么受点伤换米柔他们回来,这是什么苦肉计?有用的话,也不等现在实施了。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一切的事情在眼皮外面发生,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觉到医生在不停地包扎伤口。
这天的下午,窗外仍然白雪皑皑一片迷蒙。米柔在家做饭,客厅的米奇在随着电视大唱儿歌。洗菜的时候,米柔偶尔会抬头透过模糊的窗户看一眼门口外面站着的人。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客厅的玻璃碎了一整块。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米奇大声尖喊:“妈咪……。”经过废料厂那次的枪战,米柔对这种声音已不再陌生。米柔惊恐万状地跑到客厅一把搂住儿子趴在沙发上。
“妈咪,玻璃被人砸烂了。”米奇对危险犹不觉。
“嘘……。”米柔把孩子护在自己的胸前,示意他别吭声。
这时,寒风从窗口灌进来,米柔再一次清晰无比地听到外面“砰”的一声枪响。她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想起了外面站着的那个人,心底不由狂呼:“不……,不会的。”心迅速提到嗓子眼里。
这半年来的时间,尽管口头说恨他,再也无法相信他的爱。但她无法欺骗自己那颗仍然深爱他的心,只是害怕俩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