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VK先生,原来绑架米柔的事就是他接下的单。他对你有意思,你知道了吧?”
秋寒半垂下眼帘,脸上有些绯红,避开少爷锋利的探寻的目光低声说:“我不知道他是VK,但他有向我表白过感情。”
“哼,估计他早就认识你了,去年假装对尖锋公司的追踪仪感兴趣,其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把狼引到家那么久竟然都没发现,上次他为了你,赔了一亿台币给于振龙,撤了绑架米柔的任务。”顾辛松随手从办公桌拿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一亿台币?”秋寒有些发怔。
“是的,好在春节过后他的大哥穆雷过来跟我索要这赔偿金,所以我把你这份欠的人情给还了。但这个救命之情和治伤之情,秋寒,你是要欠下的了。对不起,那次我没能早一步救下你,就差一步啊。”说起这件事,顾辛松就懊恼不已。
“少爷,还好你迟一步,否则,秋寒,秋寒宁死也不要你看到我当时的情形。”秋寒说起这事,连声音都还是颤的,就连坐在沙发上的全身都在细微地发抖。顾辛松紧拧着眉头,大步走到沙发,大手按住秋寒的肩膀道:“都过去了,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连渣也没有了,本少不会让你的伤白受的,都过去了。”
听到少爷难得温柔的安慰声,秋寒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哭了出来,靠在少爷的腰间,象个被虐待了许久的孩子,一旦见到亲人,再也坚强不起来,只想软弱地哭倒在亲人的怀中寻求一种发泄般痛哭。那炼狱般的折磨回忆常在他的梦中出现,惊醒后他的身边也有人一直陪伴着,但却从来没有象此刻这般想哭泣,想放声地哭泣。
秋寒的哭声也许过大了,就连书房轻微的敲门声都没听到。米柔端着两杯茶打开书房的门进来,看到秋寒依在顾辛松的身上哭泣,衣衫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下身裤子的皮带被扔在沙发一边,隐约可见他深色的内裤头和小腹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