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伤及血肉也束手无策。对不起,少爷。”
“……”
蹲墙角的米柔大概听了个故事轮廓,原来这混蛋的女友其实已死了,但他似乎一直不肯面对这事实,另外秋助理对他似乎还真是深情!再蹲着听下去,也只是听到秋寒在喃喃自语讲他们在双刀会的事。
挪着蹲麻的脚,米柔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工人房,背靠着门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那混蛋颓废的面容闪过脑海,米柔捂嘴偷笑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继续睡大觉。
第二天米柔简单做了吐司和鸡蛋,然后按了厨房的开餐铃声,今天是要上班的日子,秋寒一般都很早起床,这次顾辛松都下来吃早餐了,但还没看到秋寒的身影。
看着报纸的顾辛松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秋寒比他晚起床这是极少出现的事,放下报纸高声大喊:“阿标……。”
门外马上进来保镖阿标,垂手立在门边:“部长。”
“秋寒呢?昨晚我又揍了你们吗?”他一般醉后发生什么事,醒后总是不太记得,只知道自己劣行肯定是有的。
“没见秋助理出门。昨晚部长的酒品好,公寓的东西没砸碎一样。”阿标继续标准的听候命令姿势。
“嗯,下去吧!”顾辛松望了望二楼的楼梯口,苦思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有些事情很模糊,他嘴角习惯性地旋出一个淡淡的冷笑。
“去,看看秋寒怎么回事?”他斜睨着眼对米柔说。
“他男人的房间,我去恐怕不方便吧?”米柔拱起月牙眼,小声地说。
“哼,还有你不方便进的房间吗?”顾辛松冷冷嘲笑道。
米柔知道他暗指前天冲进他卧室看光他身体的事,脸上不禁一红,站起身:“好啦!我去看看。”
不一会就看到米柔从二楼下来道:“秋助理好象生病了。”
顾辛松暗骂了一句,长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