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把他按倒在床上,秋寒示意阿标他们都放手出去。
“秋助理,部长等会发起酒疯来,你可要注意。”阿标提醒。
“他的力气已耗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阿标和几个保镖鱼贯而出,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秋寒和他的少爷。
凝视床上大吼大叫已转为低头悲鸣喃喃自语不休的少爷,秋寒暗自叹息,走进浴室取来干净的毛巾给少爷清洗脸,在灯下闭着眼睛的少爷看起来无助而凄苦,粗而浓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眼睫毛黑而密在不安地颤动。
“莫妮娜,她没死!她没死!”语音低下哀恸,猛地抓住秋寒用毛巾给他擦脸的手,神智半醉半醒:“告诉我,她没死!你说啊!你说啊!”
秋寒忽然觉得有种尖锐的痛穿过自己的体内某一样东西,紧缩、揉搓再狠狠地挤压,皱起的眉头拧成一道秀峰,淡褐色的眼眸慢慢凝成一层水光,慢慢地把手从少爷手中挣扎出来,然后逐个字逐个字清清楚楚地对他少爷说:“少爷,她死了!听到没有?莫妮娜她……已……死……了!”
“不!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少爷倏地握住拳头,又想从床上起来。秋寒的行动较思想早做出反应,霍地用上身压住少爷,并用手箍制住他的双手在头上,修长而劲瘦的身躯覆在少爷健壮结实的身体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让他面对莫妮娜已不在的事实,不能再让他沉沦下去了。
当俩人面对面地叠在一起时,秋寒才顿悟俩人的姿势暧昧。
顾辛松的脑袋已进入酒醉状态,神智不清,全身被秋寒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疲惫地阖上醉意朦胧的眼,而秋寒也借着薄薄的酒意,胆大妄为起来,少爷袒露的胸膛隔着自己夏天单薄的衬衫印在身上,就连少爷的心跳声都近耳边,听得清晰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