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听了什么?”
格鲁眉头紧皱。
每次谈到他的女儿,他总会非常紧张。他是一个很沉稳的男人,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毫无疑问,那个几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少女则是眼前这个男人最大的弱。
“我没有听什么。我只听她病了。”
马文简单地:“我只是来询问一下,她的病情。”
格鲁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始道:“她病的很重。”
“医生她可能支撑不了几个星期了,我们去找白银教会的牧师,但是那些低级牧师也无能为力。”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高级牧师祈福了。但这很贵。我们借了很多钱,可是还是差了一。”
格鲁很坦诚。虽然眼前的双刀假面给他强烈的威胁,但他还是如实了。
“她的病是突然发作的吗?”马文问。
“是的。”格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难道双刀假面先生,您还是一名医生?”
“谈不上。只不过我在外游历的时候,见过一些例子。”
马文撒起慌来也是信手拈来,一副见多识广的气度,就连身为资深冒险者的格鲁也无法识破。
“什么?您见过这种病?”
格鲁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他女儿,是他唯一的牵挂,他早年丧妻,将女儿视为心肝宝贝,对她的要求基本上是竭力满足。
这也养成了他女儿娇惯任性的性子,整天在外面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鬼混,对此格鲁也很无奈,他是冒险者,常年不在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赚钱,满足她物质上的需求。
如今她病倒了,格鲁心如刀割,这种身为父亲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当然。所以我才会问。”
马文老神在在地:“她现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