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奈何不了他加上上次他试图盗取曹氏投标案的证据呢”
“最多给他判个盗窃罪,治标不治本。曹如雪虽然是个有力的人证,但b市祖爷爷那边恐怕不会让你这么做,毕竟涉及到曹家的声誉,伯父您不能不把这点考虑在内。”
闻言,曹伟伦沉默了,良久才点点头,叹了口气:“你的没错,是得考虑这个问题。”
“不过,伯父也不要焦虑,办法总是有的。”
“你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曹伟伦挑了挑眉。
容烨似乎已经有了主意,淡淡地勾唇,继续道:“既然施兆霆最擅长的是金融,搞风险投资是他的强项,那就让他在自己最在行的事情上栽个大跟头,这样的打击相信比直接送他去法庭会来得更强烈有效。”
曹伟伦闻言不禁挑了挑眉:“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施兆霆财力不容觑,你确定能赢得过他”
容烨莞尔,“我已经派人仔细调查过兆丰,虽然兆丰最近这几年在扩充资本上有很强劲的势头,但也是因为这样,施兆霆几乎都是高进高出,不遵守经济规律,冒着极大的风险。也是施兆霆占了运气,屡屡成功,偶有碰壁,也都是挫折,不至于伤筋败骨,但这使得他在迅速积累财富的过程中产生了极严重的投机心态,像他这种不顾实体经济死活的人,迟早会栽跟头”
听闻这番话,曹伟伦放下心来。
他起身走到容烨面前,抬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笑着点头:“容烨,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做女婿吗就是看重你的品行,还有你的敏锐力,这是作为一个成功商人必须具备的特质。”
容烨并非金融专业毕业,却对商场上的事具备极其敏锐的嗅觉,见解很独到,让他这个长者都着实惊讶,竟有了后生可畏的危机感。或许因为他是南城容氏继承人的缘故吧,这种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加上后天的耳濡目染,总比一般人占得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