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掩盖不了她一步步靠近时，带给曹婉婷别样的信息。

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见过那么多的世面，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儿子对她一点点不同寻常的感情，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的动作，早已揣摩出来其中的微妙。

楚母越是微笑，曹婉婷越是觉得心头像是被人蒙了一层纱布，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妈，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是不是约了朋友出来打牌？那您老还不赶快去，要是去晚了，可就错过了好手气。”

楚轩率先在楚母话前开口，口吻和神态都透露出赶楚母离开的讯息，曹婉婷已经感觉出来，这自然会令长辈不高兴，她不由得想甩开他的手。

然，楚轩反倒紧紧握住她，不让她甩开自己。

楚母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微微眯了眯眼，又笑道，“还不是听你从柏林回来找了个女朋友，我见你又偷偷溜出来，自然是好奇的。来了才知道原来是我想错了，人家曹姐可是有男朋友的，今早还见报了，怕是不久就要订婚了吧，先恭喜曹姐了。”

楚母的话，乍一听和蔼可亲，让人找不到任何被讨厌的痕迹，却是无形中提醒着楚轩，人家曹婉婷是已经跟别的男人有染了的，你还来蹚这道浑水做什么？！

楚轩却不认这个理，“报纸都是假的，妈，您也信？”

楚母暗骂自己儿子单纯又愚蠢，看向曹婉婷时，却是满脸堆笑，“楚轩这孩子从就是被我惯坏了，就是习惯我行我素，为所欲为。”

着，她又回头瞪向楚轩，“不别的，就你子。你是不是真的在柏林交了女朋友啊？妈可把丑话在前头，你可不能乱来，要是交往一些不三不四，别有所图的女人，我可是不会认你这个儿子的！”

楚母的话虽然是对楚轩的，但每一个字眼却又像是密密实实的针，全都扎在曹婉婷身上。

什么叫杀人于无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