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点,是他敞开的衬衫领,他的喉结随着话的时候微微地上下滑动。
她下意识地别开头,客气而漠然,“不疼,谢谢关心!”
他微微一怔,不喜欢她这样的客套和疏远,话声沙哑而带着致命的磁性,“还在生我的气?”
她抿紧了唇,却没有开口话。有时候,沉默是比暴跳如雷更有力的回击。
他若有所思,却是一笑,更近地贴过来,额头与她相抵,在她面颊前诱//惑般地吹着热气,“快回答我。”
秦思橙又皱了皱眉,稍稍避开他的唇,抗拒着,扔给他再简洁不过的两个字,“没有。”语气里没有温度,没有顿挫。
生气代表在乎,所以,她不生气!只是平静,只是平淡,哪怕是自欺欺人,也要逼着自己学会淡然。
“还没有?”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久久地看着她,看得她头皮发麻,低下头来,却听他一声长叹,“思橙,有时候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不能相信别人给你听的。”
她眨了眨眼,感到莫名其妙。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相信别人给自己听的,那她该相信什么?
仿若看清她的心,叶衍碰着她的脸,低喃般地,“你只要相信我,相信你的老公就行了。”
相信他?真的可以吗?秦思橙皱皱眉,抗拒地扭开脸,却又被他捧回来,稍一俯头就吮住她的唇,极有技巧地吻着。
这段时间他总是动不动就亲她,绵绵的,温柔的,激晴的,每一种亲吻的方法都让她无法招架,不得不承认他吻技高超,却又没来由地懊恼,他这么好的吻技,该不会是都从蒋一心身上练来的吧?
顿时打了个激灵,秦思橙如同一批脱缰的野马开始剧烈挣扎。
然而,叶衍直接将她压在浴室的门上,唇从她脸上落下,滑至颈脖,再到锁骨,双手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衬衫,纽扣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