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常,就好像前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从来就是这样,让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她拉了拉被单裹在身上,淡淡的,“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
“早高峰不好打车,我等你。”他平静的声音。
“……”
陆蓉颜怔了一怔,心头更是不争气的浪荡了一下。
冰封几尺的心池,竟被他一句简单地话语暖到,化开了些许,她没出息地坐起来,穿衣,下床。
她睡的是主卧,里面自带了卫生间,两分钟的时间洗漱,化妆,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陆岸琰已经穿戴整齐,懒懒的倚在玄关门口处,‘耐心’的等着她,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好,包扎得很整齐。
他自己也是医生。
不经意地瞥过,才发现他的手里竟然还提着她的包包和昨晚她挂在衣架上的外套。
“……”
他这是怎么了?中邪了?
陆蓉颜再次愣了一下,迈步,下楼。
“等一下等一下,快把皮蛋粥和牛肉包子带上,不吃早餐怎么行?”
崔珍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蓉颜的视线里,手里还提着一只两人份的保温桶。
呃……
怪不得……
“昨晚回去之后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你们,我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让刘妈做了早餐给你们送过来,岸琰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他说的那些浑话都是酒话,不能当真的,箫箫都这么大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提离婚的,蓉颜,你放心吧,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别再跟他一般见识了啊。”
面对着崔珍爱的苦口婆心,陆蓉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默默地接过保温桶,机械般地下了楼梯。
“陆小四,还不快跟蓉颜道歉!”崔珍爱的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