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其实根本是在明知故问。

而这会儿，他眸仁底里的愠色早已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灼人心的炙热。

倏尔间，顾谨言的薄唇，毫无预警的就朝鸢尾的红唇吻了过去，他轻轻缓缓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厮磨着，长臂揽着她的细腰，重重的收紧了力道，他喑哑的声线从四唇相贴之间吐出来，“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就地-正法了，你爸妈会不会就干脆直接把你嫁给我了？”

“嫁……你？？”鸢尾惊住了，双目瞪大，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顾谨言却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认真问她道：“你有没有认真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我们……”鸢尾摇了摇头。

她不是不愿意想，而是，从来想都不敢想！！

她和顾谨言能是什么关系？在她看起来，她一直就是单相思的那个人，而顾谨言却一直只是把她当做他自己的干女儿，碍于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距离，她又怎敢去深想他们的关系？她怕想多了，只会让她心里越发难受罢了！

鸢尾的态度，让顾谨言很是不满，他拧紧了剑眉，冰凉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脸上，迎上他锐利的眸光，“你觉得我们俩这算什么关系？难道你真的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鸢尾看着他，好半晌，如实摇了摇头，“……没有。”

她并不想瞒他，更不想骗他。

顾谨言眉心一跳，“秦鸢尾，你在玩我，是不是？”

“才没有！！”鸢尾即刻否认，小嘴儿嘟起来，腮帮子鼓鼓的，“那你说我们俩算什么关系嘛！”

“你觉得呢？”顾谨言有些上火，而后，一低头，一口重重的在鸢尾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抬起头来，微恼的冲她低吼道：“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该是什么关系？！”

“你在对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