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她还是个病号。
顾谨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这会儿烧已经退下来了。
“今天能去上课吗?”顾谨言有些不放心她,“若是不能去的话,就别死撑了。”
“应该没问题的,这会儿感觉好多了。”
“好,那你再睡会。”顾谨言替她拉紧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