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沉抿唇,缄默不语,似还在深思着这个问题。
“三哥,这事儿你可考虑清楚了,那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暮楚的妈妈,亲生妈妈!你若告诉她我们的计划,她反过来向着她妈把我们的计划全盘脱出了怎么办?不是我怀疑她,只是这个选择换谁,谁都难以做决定,难道你指望让她大义灭亲,同自己未婚夫设计把自己母亲拿了?这若告诉了她实情,恐怕我们这么多兄弟,这么些年所有的努力就全部付诸东流了!而且……”
陆岸琰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看他一眼,却还是提醒了一句:“你应该还记得一年前设计娶她的目的吧?我们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陆岸琰的一番话,让楼司沉的面色越渐阴郁,周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薛秉站在一旁,更是大气都不敢出,额际间不停地往外盗着汗。
楼司沉淡淡的扫了陆岸琰一眼,轻启薄唇,“我自有分寸!”
说完,大步出了办公室去。
陆岸琰和薛秉同时松了口气。
薛秉同陆岸琰道:“你就不该跟少主说这些话的!”
“我这不是怕他……”
“他是什么人啊?若这点考究都没有的话,怎么当我们的一家之主呢?你就放心吧!少主绝不是出卖大义的人!”
陆岸琰一声叹息:“是啊!我早该了解他的。”
薛秉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事儿可真让少主难为了!换你,你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薛秉好奇的问了陆岸琰一句。
陆岸琰摇头拒绝,“这种选择题,我一辈子都不要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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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八点。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暮楚的单元房前。
楼司沉在车外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