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楼司沉一记凉幽幽的冷笑,“难为你,还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
“我当然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了……”
暮楚扯了扯自己的背包带,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记得我已婚身份的明明是你楼主任吧……”
“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楼司沉拧眉问她。
“啊?没什么呀!”
暮楚连忙摇头,一颗无辜的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敢红杏出墙,你试试?!”
楼司沉一根手指,敲在暮楚的脑门上。
“哎呦!”
暮楚吃痛的皱了皱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瘪嘴道:“我这根枝,早就已经在城墙外了好吗?”
暮楚吁出一口气,想到自己丈夫头上戴着的那顶帽子一天比一天绿,她心下就一阵忏愧和自责。
她忍不住在心下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如果她成功的怀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她会狠得下心从此远离他吗?还是会拿孩子当借口,继续与他牵牵绊绊,纠纠缠缠……
唉……
暮楚重重的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楼司沉问暮楚。
“没什么呀!”
暮楚回神过来,故意同楼司沉说道:“楼主任,你说我这枝红杏,出一根它也是出,出两根它也是出,我看刚刚那霍先生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
“是吗?那你尽管把你的枝头探给他试试!当然,我可以好心提前告诉你试验结果!”
“结果是什么?”
暮楚还真挺好奇的呢!
“你死,或者他亡!”
“……”
“他怎么个死法,我不知道,但你的死法,只有一种!”
“哪种?”
“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