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好笑,靠在门板上,眯着媚眸,睇着对面脸色阴沉的楼司沉,失笑道:“楼主任,亏你还是医生呢!我要真经期跟人家那什么了,还需要吃药吗?那可是真正的安全期!”
楼司沉还真把这个常识性问题给忘了。
“那你好好儿的,买那药干什么呀?”
楼司沉敛眉问她,但语气明显较于刚刚已经缓和了不少,脸上的郁色也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褪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
说起这事儿,暮楚就来气,她没好气的瞪了眼楼司沉,“你不是说你兄弟靠谱吗?靠谱个鬼啊!”
“什么情况?”楼司沉敛了敛眉心。
“你说呢?”暮楚扬了扬手里的避孕药,“你觉得这还能是什么情况?”
楼司沉眯了眯深眸,“老四把你朋友睡了?”
“不然我能来买这药?”暮楚生气的咬了咬下唇,“亏你昨儿晚上还跟我保证来着!我看,你们俩就是同流合污,指不定昨儿晚上一早算计好的!”
楼司沉伸手掐了暮楚的颊腮一把,“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我要有心同流合污,你早被我按在床上睡过十遍百遍了!不然你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来月经?”
“……臭流氓!”
暮楚红着脸骂了他一句。
不过,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走了!”
楼司沉拉开门,迈开长腿,出了休息室。
暮楚慌忙追了上去,“喂!你刚刚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还能安然无恙的来月经’?
“就字面上的意思,自行理会!”
楼司沉挑了挑眉,双手往白大褂里一兜,快步就往前去了。
“……”
自行理会个头!
暮楚没再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