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陈然大惊失'色',脑子里拼命的想把封闭着白'色'空间打开一个缺口,只是试了一遍又一遍,却连半分动静也没了。
眼前的情形很明显了,一定是阻击手打了他的心脏让他的异能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虽然恼怒异能怎么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但恼怒归恼怒,眼看着红蛇马上就不行了,陈然也只能收起不甘的心思,转而寻思其他的法子。
只是此时此刻的他虽然人醒着的,但连呼吸都是个问题,又哪有其他的法子,心急得不行,陈然倒是也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这个法子就是他的血'液',在这样的情景下,目前来说,陈然能想到的救治红蛇的法子也只有这一个了,他想着他自个不但泡过'药'汤,还经常的在自己的身体上用能量光圈,而且他练习的有诡异舞蹈,这一切都让他的气血很强,尽管这个时候他很虚弱,但他的血'液'里含有的能量应该还是很充足的,况且刚才红蛇给他治病应该也是耗费它自己的精气给他治的病,那他的血'液'里应该还含有红蛇的精气,现在红蛇的情况无疑就是耗尽了精气。
时间已经不允许陈然想那么多了,毫无办法之下,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咬了咬牙,待身上凝聚到一点力气,他就把自己的右手食指狠狠的按在石壁上摩擦了两下,待到割出一条血口之后,他就努力的撑起身子坐直了一点儿,然后把溢出血'液'的手指缓缓的伸到了红蛇蛇头的嘴边上。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上学之后,陈然对蛇这种东西都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心理,也不止止是蛇,只要是那种软的东西,像'毛''毛'虫,黄鳝,甚至是蚯蚓,陈然打小起就从来不敢用手招碰一下它们的身体,甚至是只是看一眼,心里就有点'毛''毛'的。
相比于'毛''毛'虫和蚯蚓,那更不用说蛇这种东西了,而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