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论语及诗。八岁巳善属。父孝德曾命拟离'骚'为小山篇,乃拟作云:“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思;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
在诗句末尾钤有‘赏’字的方印,让整件花神杯,形成绘画与诗的完美结合。
“阿然,怎么了?这只杯子是不是很值钱?”李玉芝看到陈然不但把摔破的杯子一片一片的拼凑起来了,还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就忍不住问道,她是没有看出这只瓷杯哪里值钱的,根本和她家里喝茶的瓷杯一样嘛,但她知道自家儿子就是搞古玩的,望到儿子如此模样,不免就想到了古玩方面去了,说完后,还狠狠的瞪了陈小妹一眼。
陈小妹被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撇了撇嘴,躲到李玉芝身后,也不敢吭声了。
“怎么都跑这来了。”陈然刚收回目光,郭海和陈小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看到陈然在盯着一只茶杯看,也都望了过去。
“咦,小然,这只茶杯怎么回事,好像和你上次在古玩城收来的那只瓷杯一样啊……”这种五彩十二花神杯虽然从表面上看就像是新买的茶具似地,但风格却都是差不多,都是一边是花卉,一边是诗词,只不过是瓷杯上的花卉图案不一样罢了,所以看到这只瓷杯的第一眼,郭海就想起了那次和陈然一起捡漏捡来的那只荷花杯,毕竟当时的情景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
“真是古董啊。”听郭海这么一说,李玉芝顿时吃了一惊,转头恶狠狠的瞪了陈小妹一眼,连忙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一个杯子得值多少钱啊?”
陈小妹和陈小也都瞪大了眼睛。
“上次小然收过这样的一个杯子,如果是真的话,好像值个二三十……块钱吧。”郭海一边大大咧咧的回答着,一边上前两步也探头瞧了起来,本来他准备说值个二三十万的,但他还没说出口的,就突然被陈然踢了一脚,要说最了解陈然的人,无疑就是他了,见到陈然给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