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又能彰护宋姑娘的贞烈节义之风呢?”
叶梦熊飞快地思索了一下,没有贸然作答。这条件怎么开,可是大有学问,他要先探明双方的底线。才好对症下药,如果鲁莽地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却是双方早已谈崩的内容之一,他就要陷入被动了。
叶小天在叶梦熊面前不似田嘉鑫一般拘瑾,见他苦苦斟酌,又不好直言不讳地询问叶梦熊,便替他开口,问道:“想必宋大人与抚台大人也曾有过商议,不知抚台大人提过什么建议呢?”
叶梦熊稍一沉吟,道:“老夫以为。宋姑娘心有怨忿,不知经由官府,擅行私刑杀人。韦业本有取死之道,宋姑娘却也因此触犯国法,全因水东百姓少受教化、不知有法。
如果能在水东效仿石阡杨、曹旧地设立司法衙门,有巡检司负责地方治安,便可潜移默化,使得百姓有法可依,如此功德,足以抵得过宋姑娘一人之罪,只可惜……”
叶梦熊冷冷一笑。结果不言而喻。
田嘉鑫忙道:“那么,宋大人就没有提出些解决之策么?”
叶梦熊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道:“那倒没有,宋英明只是向老夫请罪。说他因为与播州杨家常生事端,是以专注家族事务,对子女疏于管教。播州杨应龙对属下过于纵容,使得其与其他土司接壤地区常常滋生纠纷,本抚也是屡次告诫过他的。听宋英明诉说烦恼,本抚意欲在乌江沿岸设立卫所,由朝廷出面,隔断两司,免生是非,谁料宋英明却以为本抚欲插手其辖地,忿然离去了。”
田嘉鑫终于听明白了,行政权叶梦熊是没法剥夺的,那是土官五权最根本的东西,所以他想迂回一下,从司法权着手,如果能成功地建立朝廷的司法体系,至少可以夺走水东四分之一的统治权。
宋英明又不是白痴,自然拒绝,于是叶梦熊退而求其次,又想在水东设立朝廷卫所,卫所驻军兵力有限,而且对地方上的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