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整个铜仁府也再没有于家的强敌,我们土司想做什么又有谁能置喙?风评那东西济得何事?我们土司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于家未来的继承人,其父何人、其母何人,哼哼!如此一来。纵然有些人还有些异样心思,轻易也不敢有所蠢动了。”
叶小天听得苦笑不已。说起来,他可是有疯典史、驴推官的绰号的,做事本该我行我素,可是如今却畏首畏尾,还不及于珺婷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又或者只是因为对自己女人的维护。
“站住!男人进来做什么!”叶小天急匆匆走到了后宅产房外,还不等他进屋,就被一个腰围十丈、身高也是十丈的胖大妇人怒目金刚一般拦在外面。
叶小天。无根无底一外乡人,顶着个冒牌典史的身份就敢向县太爷也畏之如虎的葫县豪强挑衅、凭一己之力就搅得整个贵州波掀浪涌,他是十万大山中星罗棋布千百山寨的总瓢把子、游戏金陵六部、妙逐当朝国舅。紫禁城中跟皇帝叫过板的大英雄,被那胖大妇人一喝,却是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一旁那位武功高明的文大先生和他一样,连连鞠躬,满面陪笑。
那胖大妇人怒哼一声:“不懂规矩!”叶大老爷和文大先生一脸谄媚地笑着,目送那妇人将那胖大肥硕的身子愤愤一转,刷地一放帘子,扭着屁股走回去了。
此时此刻,你再了不起的男人。也得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陪在外面。眼看那进进出出的丫环侍婢、妇人婆子,两个大男人眼巴巴的。哪里还看得出半分往日威风。
“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从房中响起,正哈着腰、搓着手。一左一右站在门边的叶小天和文傲不约而同地挺拔了身子,脱口叫道:“生了!”
叶小天下意识地就要闯进房去,可手刚一触及门帘,又硬生生地忍住,他也不懂这其中有些什么规矩,虽然心急如焚,这时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