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远了!不错,我与你二弟有旧,可惜,不是有旧谊,而是有旧恨!”
李国舅一步步向叶小安逼近,连连冷笑着弯下腰来,一把抓住叶小安的衣领,叶小安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李玄成咬牙切齿地道:“本国舅身为国戚,有太后宠爱,向来予取予求,谁曾拂逆?唯有你那二弟,不把本国舅放在眼里,还设计坑害于我,坏我声名!你可知道?
本国舅自幼向道,一心修行、不理世务,故虽为外戚,便是文武百官对我也一向敬重!唯独在你兄弟那里,本国舅连连受辱,这是生平从未有之事,你可知道?
本国舅本已看淡红尘,唯独对莹莹姑娘一见钟情,谁料却被你二弟横刀夺爱,你可知道?若非你二弟在葫县为官,本国舅岂会千里迢迢远赴那里,若不是去了那里,又岂会身染怪疾,以致……”
李玄成越说越气,用力向前一搡,把体若筛糠的叶小安用力推倒在地,叶小安惊惧地指着李玄成,颤声道:“原来,你与我二弟有仇!难道……难道我家遭此大劫,竟然……竟然……”
李玄成仰天狂笑:“哈哈哈哈……,你还不蠢嘛!”
他又弯下腰,一抓叶小安的衣领,把他揪到面前,冷笑道:“若非我是皇帝的舅父,岂能轻易给皇帝下药?也亏得本国舅自幼练丹,才发现这种致人昏睡的奇药!
银针测之不出,试毒太监吃上两口也只会觉得有点倦意,又岂会疑心到有毒。你那兄弟,真是愚不可及,他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对付我吗?哼!本国舅略施小计,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啦,哈!哈哈……”
李玄成英俊的面孔扭曲着,向叶小安狂笑起来,叶小安浑身哆嗦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说着说着,颤抖的身子忽然安静下来,惊惧愤怒的眼神也冷静下来,露出淡淡的讥诮之色。
可惜,李玄成正仰天狂笑,并未看见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