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便一溜烟儿地闪了进去。
※※※※※※※※※※※※※※※※※※※※※※※※※※※※
李国舅府上,李国舅拥着波斯国的金丝绒毯,懒洋洋地坐在红泥小焙炉旁,从热水中提起一只永乐年间的青花小酒壶。微微一倾,酒液沥下,洒进面前杯中,放下酒壶,向前边做了一个请饮的姿势。
欠着屁股坐在椅上的徐伯夷赶紧抢上一步,将杯捧在手中,殷勤地道:“多谢国舅爷赐酒!”
徐伯夷小小地抿了一口,便聚精会神地看向李国舅。
李玄成慢条斯理地道:“刚才。叶小天已经回京了!”
徐伯夷身子一震,瞿然看向李玄成,李玄成盯着泥炉中红红的炭火。冷冷一笑,道:“衣锦还乡啊,我都没有他那样的气派、威风!”
李玄成一直觉得自己现在残缺的只是身体,其实他并未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又嫉又恨。其实身体的残缺,已经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他的心理。
下体的彻底坏掉。使得他的身体已经不能产生雄性激素,肌肉开始变得松驰、光滑、更加白皙。与此同时,他的心理也开始悄然变化。他依旧对莹莹念念不忘,他以为是自己不能忘情,其实他对莹莹已经很难说还有什么*,如果说有,那也只是因为不甘而产生的执念。
他恨叶小天,但大可不比对叶小天乡下暴发户似的炫耀产生嫉恨,曾几何时,他是淡泊一切世间荣华,一心追求长生之道的,现在他的喜好和情感,都在改变着。
李玄成轻轻吁了口气,微微抬起双眼,冷冷地盯向徐伯夷:“你说,咱们该怎么对付他?”
徐伯夷努力想了想,忽地双眼一亮,问道:“国舅在礼部,可有熟识的朋友?”
李玄成冷冷地道:“怎么?”
徐伯夷道:“他回了京,先要到礼部三天,去那里接受觐见陛下的礼仪培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