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能不能为叶某解惑呢?”
陈慕燕依旧闭目不语,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叶小天笑了笑,自接自话地道:“如果我是陈大使,我会说,我在税关验收的就是三十七箱,至于什么另外二十箱,我怎么知道,那可与我毫不相干。可是……,另一个问题。我就没办法推诿了,陈大使你有办法么?”
叶小天在陈慕燕身边转悠了两圈,此时正好转到他的正面。弯着腰,鼻尖都快碰到陈慕燕的额头了,这才一字一句地问道:“从你书房地窖里搜出来的那些银子,陈大使做何解释?”
陈慕燕依旧不言不语,只是颊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叶小天直起腰来,背负双手。继续慢悠悠地踱步,道:“陈大使。事已至此,你是无从抵赖了,何不老实交待呢,你不说也是于事无补的。”
陈慕燕还是闭目不答,只是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叶小天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把他带下去!”
两个捕快走过来,陈慕燕张开眼睛,冷冷地乜了叶小天一眼,随着他们昂然向外走去。陈慕燕出了签押房,恰好常自在被人带上来,两个人目光一碰,马上错开,脸上都是毫无表情。
陈慕燕沿着长廊走出几步,突然眉头一皱,道:“我要方便一下。”
陈慕燕毕竟是本县的官员,这些捕快们对他不能像对普通犯人一般对待,两个捕快略一犹豫,便引着他拐向墙角的茅房。常自在拖着叮零当啷的铁镣被带进了签押房,他可没有陈慕燕那样的待遇。
常自在进了签押房,大大咧咧地往那儿一站,双脚微微分开,用一种睥睨的目光望着坐在案后的叶小天,神色十分倨傲。叶小天脸色一沉,厉声道:“常自在,你可知罪?”
常自在昂起头,大声道:“草民一向奉公守法,不知身犯何罪!”
叶小天冷笑一声,扬了扬手中账簿,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