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的关隘守卫。”
花晴风点了点头。道:“嗯,那么第二种呢?”
花晴风道:“第二种,就是车马行了。他们为客人运输货物,大可趁机挟带私货。他们经年累月在这条道上讨生意。买通关卡有的是机会,要在车子上做手脚弄夹层也很容易。腐久必革,革久必腐,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花晴风思索了一下,缓缓点头道:“王主簿所言甚有道理。叶县丞你以为呢?”
叶小天道:“下官甚以为然。就按王大人所言,关于经由驿道的商贾,下官会着人仔细排查。至于车马行么……,不知王大人以为,本县的车马行中。哪一家最可疑?”
王主簿哈哈一笑,道:“任何一家车马行,都有这个可能。这就需要你叶大人的一双火眼金晴去仔细甄别了。不过,要说这其中最可疑的,自然是常氏车马行了。”
花晴风纳妾时,常自在也送了他一份礼,还是特别丰厚的一份礼,是以一听常氏车马行。花晴风就有些不自在了,他挪动了一下屁股。干咳一声道:“你说的可是常自在?”
王主簿点了点头,道:“常自在本是齐木车马行的一位大管事,齐木为非作歹,纵横驿道的时候,可是什么东西都私贩过的,常自在作为他信任的大管事,对此不可能没有接触。
齐木死后,留下的那些关系、人脉,如果说有人能够接收,显然也只能是他。从缅人那边运来的货物量非常大,显然是对方极信任的人,才会一下子交出这么多货,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一个刚跟缅人搭上关系就能办得到的。”
花晴风转首看向叶小天,叶小天微微露出为难之色,道:“常氏车马行吗?好吧,叶某会重点查一查常自在,不过……那些私贩货物未必就是通过本县运出去的,就算是通过本县,也有可能是经由此路的商贾,没有真凭实据,可不宜太过武断,毕竟本县税赋,大多倚赖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