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谁也不想的。”
妇人啜泣道:“可是,我家邻居陈二只服了一次徭役,这次本该陈二去的,如果官府能秉公办事。我丈夫也就不会死了。”
“有人收受贿赂,帮陈二逃避徭役!”
这个念头瞬间便闪过叶小天心头,这种事是很可能的,循规蹈矩的小民在强权面前只能任由摆布,多服一次徭役也好过据理力争,从此常常受到官府中人有针对性的刁难,所以大多忍气吞声。
这种情况下,如果陈二不想吃苦,花钱买通一些公人。那么他的徭役很容易就会被人强摊到那些好欺负的百姓身上,如果只是如此,这人也不过是多出半个月的工。可出了人命,再能忍的百姓也不可能忍下去了。
叶小天回过头,目光已锐利如刀:“这位大嫂所言,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衙役有些为难,他迟疑着答应了一声,凑到叶小天身边。小声道:“大人,可这也是没办法呀。以前从没如此频繁地征调徭役。也没同时抽调过这么多人,户科的簿册乱的一塌糊涂,根本统计不清。徐县丞那里又催的急,只好胡乱点人,这才出现有的人多服徭役,有人漏过的事。”
“徐县丞么?”叶小天的眼神倏地飘忽了一下,缓缓地道:“他们都是向徐县丞来问难的?”
那衙役苦笑道:“不是,他们……是向知县大老爷来讨公道的。”
叶小天恍然,道:“不错!不管怎么说,知县大人才是本县正印,百里至尊,这么大的事儿,主事人又是徐县丞,也只能向知县大人讨公道了。”
那衙役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气,道:“不是这样的,大人。徐县丞只负责保证驿路的维修、运输的调度、骡马车辆的安排,所需的一切车马人手等后勤辎重,都是由知县大老爷负责的。”
叶小天呆住了。那衙役看见叶小天古怪的神气,试探地唤道:“